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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智波止水大為震驚。

他雖然沒有過戀人,但是再次醒來後得知自己失去了性別依然被暴擊了。

釘崎鈴蘭說完發現好像不是那麽回事,止水不僅沒有振作起來,甚至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去。

救命,看看她都說了些什麽!

哪個男人在聽見自己不是男性以後會被安慰到?!

“我的意思是!”鈴蘭頭腦風暴“你至少不用為luo奔那件事而介意了……不對,你至少可以跟我做姐妹了……也不是!你至少是所有人中最特殊的存在!”

釘崎鈴蘭的話鋒轉了又轉,解釋的同時還在察言觀色。

止水捂住臉:“你真的覺得我會喜歡這種特殊嗎?”

“……好像不會,但咒靈沒有性別這件事情我也只是聽說,沒有親眼見過!說不定你會特殊到長出某些東西的地步!”

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形咒靈真的很特殊,之前在咒術高專遇到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怪物,像止水這種完全一比一覆刻人類的還是第一次見。

那天看見止水的咒胎,鈴蘭全程只註意到臉了。

哪個好女孩沒事盯著人家隱私部位看啊?!所以她真的不知道止水咒靈狀態下“身體器官”是否正常。

“那種東西我有!”止水下意識反駁,但說完又覺得哪裏都不對勁,為什麽他要和女孩子討論自己是否有某些器官的話題?

青澀的少年臉瞬間爆紅,他立刻制止道:“別說了……”

釘崎鈴蘭發現自己每說出一句,止水的表情就僵硬一分,到最後她實在編不下去了,索性老老實實的道歉。

“對不起啊,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你好。”

止水無力地搖頭:“不用這麽說,不是釘崎的錯。”

他跟鈴蘭交談有一會了,巨大的打擊下顯得整個人都蔫蔫的,釘崎鈴蘭敏銳地察覺出止水咒力的波動,在他開口前搶先說道。

“你不會是又要消失了吧?”

“應該是這樣,我感覺很困。”

鈴蘭思索:“難道是因為咒胎提前誕生的原因?所以才導致你這麽不穩定。”

她在南賀川發現止水那天還是咒胎的模樣,被她觸碰時產生的咒力刺激導致咒胎提前破裂,這放在人類世界來說屬於早產。

她說話間止水已經慢慢閉上雙眼,身體逐漸化為霧氣。

釘崎鈴蘭苦笑著輕嘆,最終將沒敘完的舊換做一句叮囑:“那就好好休息吧,下次再見。”

話音落後,特級咒靈止水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
鈴蘭揉揉眉心,提好在書店買的資料回到了蕎麥屋,一路上都在琢磨一件事──

止水目前的出現與消失,似乎跟負面情緒有關。

因為她遇見變態很生氣,所以止水蘇醒出現了。

因為止水很受打擊變得萎靡,所以又消失沈睡。

如果她能幫助止水穩定好咒力,那麽就能掌握召喚出止水的方法了嗎?

釘崎鈴蘭覺得有必要實驗一下。

等過個幾天止水恢覆一些精力,她再試試生氣發怒是不是真的能把人喊出來。到時候一定得註意言辭,絕不再說什麽打擊好友的話了!

鈴蘭想通後翻閱起今天買的資料。

夏日午後,太陽把街邊的樹葉都曬得無精打采,她看了一會記錄三忍的書籍,裏面對於大蛇丸的內容提到並不多,甚至有很多東西都是忍者學校裏講過的。

可能去問猿飛老師都比這幾本野傳要更清楚。

釘崎鈴蘭伸了個懶腰,剛準備整理一下桌面時,樓下蕎麥屋傳來了夏油阿姨的聲音。

“小鈴蘭,有人找你哦!”

她疑惑地放下手中的事,開門往樓下走去:“來了!”

她今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,灰原那家夥去做任務了,鼬也在昨天出了村子,止水陷入了沈睡……除了這幾個人木葉還有誰會來她啊?

等到了樓下,釘崎鈴蘭終於有了答案。

“佐助?你怎麽來了……”鈴蘭有些茫然,面前站著的是宇智波鼬的幼弟。

六歲多的小男孩板著一張臉站在原地不說話,把釘崎鈴蘭搞的更加奇怪了。

“你心情不好嗎?”她走上前蹲下,與佐助平視。

小男孩臉鼓得像一個包子,此時蕎麥屋裏的客人不多,但仍然有些喧鬧。佐助猶豫了半天還是別扭地開口:“你能陪我練習手裏劍嗎?”

鈴蘭很意外:“哎?我嗎?可以是可以……”

“那你跟我走!”佐助不等她把話說完,拉起釘崎鈴蘭就往外出,鈴蘭被拽著不敢使勁,怕自己力道一大害孩子摔倒。

兩人一路來到了木葉公用的訓練場,佐助坐在樹蔭下又不說話了。

“我們不是……要練習手裏劍嗎?”釘崎鈴蘭也算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,佐助的性格可以說跟鼬是截然相反,有什麽情緒都會表現在臉上。

他絕對在不開心吧!

還是小面癱好啊!至少情緒穩定,在鼬面前一般都是她發脾氣,什麽時候輪得到她來哄人了?

佐助擡起頭看向鈴蘭,莫名說出了一句跟手裏劍毫不相關的話:“你和我哥哥吵架了嗎?你們分手了?”

釘崎鈴蘭:“……???”

她現在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。

“等一等!吵架暫且不提,什麽叫分手了?!”鈴蘭氣得想笑。

佐助表現出了控訴的意味:“沒有分手你為什麽要搬家去蕎麥屋?那家裏的養子姓灰原吧?你是因為他才跟我哥哥吵架的嗎!”

釘崎鈴蘭有點懷疑人生,為什麽佐助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,但是拼在一起就變成了令人無法理解的意思。

她嘗試開口講道理:“佐助你還小可能不知道,想要分手必需得有一個很重要的過程。”

“什麽?”男孩聲音悶悶的。

“那就是在一起啊!我都沒跟你哥哥在一起過,怎麽會有分手這種事情!”鈴蘭一雙漂亮的杏眼瞪得不可思議。

宇智波佐助不僅沒有被她說服,反而更加氣憤。

“昨天哥哥好不容易回來,結果幫你搬了家,他又離開了!我聽父親和長老們都說,你不再迷戀哥哥了,因為那個姓灰原的家夥!”

哈?

釘崎鈴蘭覺得一定是自己錯過了什麽重要劇情,為什麽她僅僅只是搬去蕎麥屋,會牽扯出這種傳聞!

富岳族長和長老們已經閑到開始腦補她和鼬的八卦了嗎!!!

“佐助你真的誤會了,我跟鼬就沒在一起過,請你不要用那種我出軌外遇灰原,然後無情把你哥哥拋棄的指責語氣對我說話,我發起火來連小孩子都揍的。”

鈴蘭冷笑,年幼的佐助明顯被嚇到了,但是想起自己可憐的兄長,還是委屈地辯解道。

“你們沒有在一起,那我哥哥為什麽會把你的照片放在他的書桌上……”

釘崎鈴蘭覺得自己問號鍵都快扣爛了:“什麽照片???”

“就是你們小隊的合照,他把其他人折起來只留了你,一直放在他的書桌上!”

嘶……

這話被小孩子說出來怎麽有點那種味道啊?就是那種,宇智波鼬仿佛喜歡她的感覺!

鈴蘭猶猶豫豫:“你確定嗎?會不會是你看錯了?”

“不可能!他把他自己都遮住了,那張照片上只有你!”佐助努力反駁。

釘崎鈴蘭不懂,但是她大受震撼!

她用成熟的思維反覆思考,自己以前在止水和鼬面前展現的都是兇巴巴的模樣,平時生活中也不拘小節,那種溫柔可愛的甜妹元素是一點都沒有。

按理說鼬不該喜歡上她吧?

別慌,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慌。

萬一是她誤會了,那以後和鼬相處起來該有多尷尬啊!

釘崎鈴蘭清了清嗓子道:“那張照片說不定是鼬想要超越我的實力,所以把我當成目標來激勵自己。”

“才不是這樣!”佐助看起來很生氣,他就算是小孩但也懂“有一次晚上打雷,我跑去找哥哥一起睡覺,那天不小心撞翻了照片,哥哥很珍惜地重新換了相框,我當時就問他了……”

“問他什麽?”鈴蘭吞咽口水。

“問他是不是喜歡你。”

“那、那他怎麽說?”

“哥哥沒有回答,笑著摸了我的腦袋……我知道那就是承認的意思!”

實!錘!了!

釘崎鈴蘭不知道該擺出一副什麽表情才好,隱隱約約覺得臉上有些發燙。

鼬喜歡她什麽啊?

喜歡她罵人?喜歡她揍他?還是喜歡她脾氣差?

鈴蘭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擁有過初戀,想到那天晚上鼬摸她腦袋的模樣,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,她慌張地轉身就走,身後傳來佐助的大喊。

“餵!你要去哪!”

“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!”

她快速逃往蕎麥屋的方向,依稀還能聽見男孩努力地喊叫。

“我哥哥很好的!你不要欺負他……”

釘崎鈴蘭當然知道鼬很好,只是她從沒有這方面想過,兩人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了,單純的友誼間突然參雜了暧昧會讓人很慌張啊。

鈴蘭像逃命般跑回了蕎麥屋,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連晚餐都沒有吃,她認真思考著自己對待鼬的感情。

首先,她們是很要好的夥伴。

那麽假設把這個夥伴換成五條悟,要是得知五條悟喜歡她,釘崎鈴蘭覺得這可能會是某種整蠱游戲。

要是得知硝子喜歡她,那她倒是可以考慮走一下純愛路線。

如果是止水喜歡她,她可能會發好人卡。

萬一夏油傑喜歡她……算了,渣男不配。

所以她只有對宇智波鼬的反應是不一樣的嗎?

鈴蘭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,風風火火地下樓找到鼬留在蕎麥屋的烏鴉,把它抱回臥室後取出信紙,翻來覆去半天,寫下了一個問題。

『你是不是喜歡我啊?』

釘崎鈴蘭盯著信紙發呆,半晌後依舊沒把它裝進烏鴉背後的小包包裏,她長嘆一聲趴在桌子上。

會不會太直接了?

窗外路燈閃爍,幾只飛蛾不斷撲閃上去,夜空是暗暗的飛鳥藍,像一層柔軟的薄紗覆蓋大地。

鈴蘭趴在桌上做思想鬥爭,許久後突然坐起來,打算偷偷溜去宇智波鼬的房間裏親眼確定一下。如果那張照片真的像佐助說的那樣,她就用烏鴉傳信給小面癱。

深夜,一個矯捷的身影翻進宇智波駐地,直奔族長家裏。

宇智波鼬家的書房還有燈光亮著,釘崎鈴蘭避開燈光所在的房間,偷偷摸摸進入鼬的臥室。

月光正好投射在桌子上,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相框。

真的是她……

鈴蘭走上前拆開相框確認,那是他們從忍者學校畢業加入小隊後一起合拍的。她站在照片最右側,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被折了起來。

連同鼬自己也被遮住了。

照片裏的短發女孩漫不經心地看著鏡頭,隨手比出了一個耶,精致的五官上掛著淺淺的笑容,一副肆意囂張的模樣。

釘崎鈴蘭沿著折角打開照片,偶然發現背後寫了一行字。

『對不起,弄傷了你的頭發。』

她想起來是小時候跟鼬比試時,被他不小心削掉的,當時她整個人都氣瘋了,為此還記恨了小面癱好長一段時間。

鈴蘭的臉上又開始發燙。

她摸黑找到筆,在那行字下加了一句。

『早就原諒你了!』

釘崎鈴蘭將照片恢覆原樣,重新放回相框裏,想著回到蕎麥屋就用烏鴉給鼬送信,沒想到她剛一走出臥室,書房那邊也傳來了動靜。

聽起來像是剛談論完事情的長老們準備回家的樣子。

“釘崎那孩子可惜了,還以為她會一直喜歡鼬君呢,沒想到這才幾年就變心了,果然是年輕人啊。”

“硬要說的話也怪鼬君自己,他那個性格太悶了。”

“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,反正鼬君一開始就不可能跟釘崎有什麽結果,他的血脈必須要找宇智波一族的人延續下去。”

“是啊,希望他能跟五長老家的孫女盡快培養出感情,聽說昨天已經一起吃過飯了,但是鼬君怎麽又急匆匆地出了村做任務?”

“嘛……暗部比較忙,男人上進一些也是應該的,五長老家的孫女對鼬君挺喜愛的,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傳來好消息。”

說話的幾位長老慢慢走遠,釘崎鈴蘭從暗處走出。

孫女?

一起吃飯?

好消息?

難怪鼬才回村就走了,之前明明說過把暗部的工作都處理好了的!

這是做了虧心事逃走的吧!

連跟她八字都沒一撇呢就準備腳踏兩條船嗎?這種情況就好像她和那位孫女中有一個人是備胎?

釘崎鈴蘭的“初戀”還沒開始就夭折了。

她冷笑著,趁夜色回到了蕎麥屋,把之前寫好的那張信紙撕碎,重新拿出一張提筆在上面惡狠狠地換了一句話。

寫完一把抓起烏鴉,將信紙塞進它背後的包包裏,然後用力把鳥丟出窗外。

烏鴉在空中撲騰了幾下,“連滾帶爬”地飛走。

釘崎鈴蘭出氣般關上了窗戶,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覺。書桌上剩下的紙因為剛才蘸了太多墨汁而暈染了印子。

『聽說你快有好消息了?跟五長老家的孫女?恭喜你啊!』

夜晚,萬籟俱靜。

鈴蘭在睡夢中被失重感包圍,再一睜眼看到的是面前的咒術高專……和宇智波止水。

這是入夢了?

“……嗨,釘崎。”止水因為白天的事情還有些尷尬,但身處陌生的環境中,身邊只有一個熟悉的人,所以還是硬著頭皮主動打了招呼。

見鈴蘭恍惚的模樣,他伸出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重新說道:“你知道這是哪嗎?”

釘崎鈴蘭神志回籠,驚訝地說:“你怎麽也在這?!”

她還以為入夢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特權呢!就連灰原雄也沒進入過這種夢魘,為什麽止水能跟她一起來啊!難道是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麽特殊的聯系嗎!

宇智波止水撓頭:“這我也很好奇,我記得我應該是在睡覺的才對。”

鈴蘭看著身後熟悉的高專,再看看眼前更熟悉的止水,有一種時空錯亂感。

她煩躁地揉著頭發思索片刻,沒有一點頭緒。

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咒術高專的臺階上開始擺爛。宇智波止水觀察著周圍陌生又高大的建築,兩人沈默了一會後他也陪著鈴蘭坐在了臺階上。

“心情不好?”止水的觀察力相當敏銳。

釘崎鈴蘭嗯了一聲,他有些無奈地道:“願意跟我說說嗎?或許我可以幫你想辦法……或者聽你發洩。”

宇智波止水永遠是一副溫暖體貼的模樣,鈴蘭想了想突然開口。

“鼬腳踏兩條船,讓我的初戀結束了。”

止水本來正表情嚴肅地聽著,聽到最後忍不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。

止水:此弟不宜久留。

止水能跟著鈴蘭一起入夢是因為,他是被鈴蘭詛咒而誕生的咒靈,與鈴蘭的聯系非常深

跟家人到山裏露營來了信號很差,明天暫時不更新,17號晚23:00更新一章,從18號起恢覆每天上午9點日更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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